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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yon 和软件主管在加拿大的小木屋里呆了几天。在一次同 Barrett Brown 的聊天中,Doyon 难掩内心的喜悦之情。
BarrettBrown:你现在足够多安全的藏身之处等等吧?
CommanderX:是的,我现在很安全,现在加拿大既不缺钱也不缺藏身的地方。
CommanderX:Amber Lyon 想要你的一张照片。
CommanderX:去你【哔~】的怪人,Barrett,相信你会喜欢我的回复。我一直爱你,永远爱你。
CommanderX::-)
CommanderX:我告诉她你是一个英雄。
BarrettBrown: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BarrettBrown:很高兴你现在安全了
BarrettBrown:如果你还需要什么,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
CommanderX:我会的,如果这种方式的确很凑效的话,可以让其他被通缉的人也这样逃出来….
BarrettBrown:当然,估计我们不久后也得这样了
在 Doyon 出逃十天后,《华尔街日报》上刊登了关于不久后升职为美国国家安全局及网络指挥部主任的 Keith Alexander 的报道,他在白宫以及其他场合举行的秘密会晤,表达了对“匿名者”组织的高度关注。Alexander 发出警告,两年内,该组织必将会是国家电网改造的大患。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主席 General Martin Dempsey 告诉记者,这群人是国家的敌人。“他们有能力把这些使用恶意软件造成破坏的技术扩散到其他的边缘组织去,”随后又补充道,“我们必须防范这种情况发生。”
3 月 8 日,国会议员们在国会大厦附近的一个敏感信息隔离设施附近举行了关于网络安全的会议。包括 Alexander、Dempsey、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 Robert Mueller,以及美国国土安全部部长 Janet Napolitano 在内的多名美国安全方面的高级官员出席了这次会议。会议上,通过计算机向与会者模拟了东部沿海地区电力设施可能会遭受到的网络攻击时的情境。“匿名者”组织目前应该还不具备发动此种规模攻击的能力,但安全方面的官员担心他们会联合其他更加危险的组织来共同发动攻击。“在我们着手于不断增加的网络风险事故时,政府仍在就具体的处理细节进行不断协商讨论,” Napolitano 告诉我。当谈及潜在的网络安全隐患时,她补充道,“我们通常会把‘匿名者’组织的行动当做 A 级威胁来应对。”
“匿名者”也许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无政府主义黑客组织。即使如此,它却从未表现出过任何的会对公共基础设施造成破坏的迹象或意愿。一些网络安全专家称,那些关于“匿名者”组织的谣传太过危言耸听。“在奥兰多发布战前宣言和实际发动 Stuxnet 蠕虫病毒攻击之间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Internet 研究与战略中心的一位职员 James Andrew Lewis 告诉我,这和 2007 年美国与以色列对伊朗原子能网站发动的黑客袭击有关。哈佛大学法学院的教授 Yochai Benkler 告诉我,“我们所看见的只是以主要防御为理由而进行的开销,否则,将很难自圆其说。”
Keith Alexander 最近刚从政府部门退休,他拒绝就此事发表评论,因为他并不能代表国家安全局、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以及国土安全部。尽管匿名者们从未真正盯上过政府部门的计算机网络,但他们对于那些激怒他们的人有着强烈的报复心理。前国土安全部国家网络安全部门负责人 Andy Purdy 告诉我他们“害怕被报复,”无论机构还是个人,都不同意政府公然反对“匿名者”组织。“每个人都容易成为被攻击对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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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 年 3 月 6 日,Hector Xavier Monsegur,昵称为 Sabu 的 LulzSec 骨干成员,被发现是 FBI 派来的卧底。为了换取减刑,Monsegur 花费了数月的时间卧底,协助搜集其他 LulzSec 成员的罪证。同一天,五位匿名者领导被捕,同时面临着包括“计算机某犯罪”在内的多项罪名指控。联邦调查局的一名官员在接受福克斯新闻记者采访时说道,“这对那个组织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我们的行动如同砍掉了 LulzSec 组织的头。”接下来的十个月里, Barrett Brown 收到了 17 项联邦罪名的指控,其中的大部分后来被撤销了。(他将在十月被宣判最终结果。)
Doyon 感到很烦躁,但他还是继续扮演着一名黑客——以此吸引关注。他在多伦多上映的纪录片上以戴着面具的匿名者形象出现。在接受《National Post》的采访时,他向记者大肆吹嘘未经证实的消息,“我们已经入侵了美国政府的所有机密数据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何时泄露这些机密数据,而不是我们是否会泄露。”
2013 年 1 月,在另一名匿名者介入俄亥俄州斯托本维尔未成年少女强奸案,发起抗议行动之后,Doyon 重新启用了他两年前创办的网站 LocalLeaks,作为那起强奸事件的信息汇总处理中心。如同许多其他“匿名者”组织的所作所为一样,LocalLeaks 网站非常具有影响力,但却也不承担任何责任。LocalLeaks 网站是第一家公布 12 分钟斯托本维尔高中毕业生猥亵视频的网站,这激起了众多当事人的愤怒。LocalLeaks 网站上同时披露了几份未被法庭收录的关于案件的材料,并且由此不小心透漏出了案件受害人的名字。Doyon向我承认他公开这些未经证实的信息的策略是存在争议的,但他同时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想法,“我们可以选择销毁这些斯托本维尔案件的材料…也可以选择公开所有我们搜集的信息,基本上,给公众以提醒,不过,前提是你们得相信我们。”
2013 年 3 月,一个名为 Rustle League 的组织入侵了 Doyon 的 Twitter 账户,该组织此前经常挑衅“匿名者”组织。Rustle League 的领导者之一 Shm00p 告诉我,“我们的本意并不是伤害那些家伙,只不过,哦,那些家伙说的话你就当是在放屁好了——我会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感到很好笑。” Rustle League 组织使用 Doyon 的账户发布了含有如 www.jewsdid911.org 链接这样的,种族主义和反犹太主义的信息。
2013 年 8 月 27 日,Doyon 发布了一则退出“匿名者”组织的声明。“我的一生都用在了追求正义和自由上,”他写道,“也许‘ Commander X’是无敌的,但我在这种高节奏的全球网络斗争中已经感到很累了,感觉自己好像病了。”各界对此反应不一,有同情的(“你是该休息了”),也有嘲讽的(“可怜的疯狂小老头。也许他现在有时间洗澡了”)。 Covelli 告诉我,“‘匿名者’的身份对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他已经不能再应付了。”
1998 年 8 月 17 日 “我们还有‘巴黎’吗?仔细想想,我等会儿去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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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年 11 月 5 日举行了第一次“百万面具游行”活动。在全世界四百五十个城市里,发起了数千人的支持“匿名者”组织的游行。伦敦的一名抗议者摘下了盖伊·福克斯面具后,露出了演员罗素·布兰德的脸。这种的迹象表明,“匿名者”组织已经深入到了流行文化中。
我参加了华盛顿的集会,Doyon 则呆在了加拿大观看现场直播。通过移动电话,我和 Doyon 不断交换着电子邮件。“只能坐在这里看直播而不能亲自去现场真的很令人沮丧——尤其是当这里面包含有你努力的结果的时候,”他在邮件里写道。“不过至少一切都已有所改变。”
我们约定了一次面谈。Doyon 坚持让我通过加密聊天把面谈的详细情况提前告诉他。我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租车来到了加拿大的一个偏远小镇,并且禁用了我的电话。
最后,我在一个狭小安静的住宅区公寓里见到了 Doyon。他穿了一件绿色的军人夹克衫以及印有“匿名者”组织 logo 的 T 恤衫:一个脸被问号所替代的黑衣人形象。公寓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充满了一股烟味。他谈论起了美国政治(“我基本没怎么在众多的选举中投票——它们不过是暗箱操作的游戏罢了”),好战的伊斯兰教(“我相信,尼日利亚政府的人不过是相互勾结,以创建一个名为‘博科圣地’的基地组织的下属机构罢了”),以及他对“匿名者”组织的小小看法(“那些自称为怪人的人是真的是烂透了,其实是邪恶的人”)。
Doyon 剃去了他的胡须,但他却显得更加憔悴了。他说那是因为他病了的原因,他几乎很少出去。很小的写字台上有两台笔记本电脑、一摞关于佛教的书,还有一个堆满烟灰的烟灰缸。另一面裸露的泛黄墙壁上挂着盖伊·福克斯面具。他告诉我,“所谓‘Commander X’不过是一个处于极度痛苦中的小老头罢了。”
在刚过去的圣诞节里,匿名者的新网站 AnonInsiders 的创建者拜访了 Doyon,并给他带来了馅饼和香烟。Doyon 询问来访的朋友是否可以接替自己成为 PLF 的最高指挥官,同时希望能够递交出自己手里的“王国钥匙”——手里的所有密码,以及几份关于“匿名者”组织的机密文件。这位朋友委婉的拒绝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他告诉了我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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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 8 月 9 日,当地时间下午 5 时 09 分,来自密苏里州圣路易斯郊区德尔伍德的一位说唱歌手同时也是激进分子的 Kareem (Tef Poe) Jackson,在 Twitter 上谈起了邻近城镇的一系列令人担忧的举措。“基本可以断定弗格森已经实施了戒严,任何人都无法出入,”他在 Twitter 上写道。“国内外的朋友们请帮助我们!!!”五个小时前,弗格森,一位十八岁的手无寸铁的非裔美国人 Michael Brown,被一位白人警察射杀。射杀警察声称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是 Brown 意图伸手抢夺自己的枪支。而事发当时和 Brown 在一起的朋友 Dorian Johnson 却说,Brown 唯一做得不对的地方在于他当时拒绝离开街道中间。
不到两小时,Jackson 就收到了一位名为 CommanderXanon 的 Twitter 用户的回复。“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们,”回复信息里写道。“你是否可以给我们详细描述一下现场情况,那样会对我们很有帮助。”近几周的时间里,仍然呆在加拿大的 Doyon 复出了。六月,他在还有两个月满 50 岁的时候,成功戒烟(“#戒瘾成功 #电子香烟功不可没 #老了,”他在戒烟成功后在 Twitter 上写道)。七月,在加沙地带爆发武装对抗之后,Doyon 发表 Twiter 支持“匿名者”组织的“拯救加沙行动”,并发动了一系列针对以色列网站的 DDoS 攻击。Doyon 认为弗格森枪击事件更加令人关注。抛开他本人的个性,他有能力在事件发展到引人注目之前,就迅速注意该事件。
“正在网上搜索关于那名警察以及当地政府的信息,” Doyon 发 Twitter 道。不到十分钟,他就为此专门在 IRC 聊天室里创建了一个频道。“‘匿名者’组织‘弗格森’行动正式启动,”他又发了一条 Twitter。但只有两个人转推了此消息。
次日早晨,Doyon 发布了一条链接,链接指向的是一个初具雏形的网站,网站首页有一条致弗格森市民的信息——“你们并不孤单,我们将尽一切努力支持你们”——以及致当地警察的警告:“如果你们对弗格森的抗议者们滥用职权、骚扰,或者伤害了他们,我们绝对会让你们所有政府部门的网站瘫痪。这不是威胁,这是承诺。”同时 Doyon 呼吁有 130 万粉丝的“匿名者”组织的 Twitter 账号 YourAnonNews 给与支持。“请支持‘弗格森’行动”,他发送了消息。一分钟后,YourAnonNews 回复表示同意。当天,包含话题 #OpFerguson 的 Twitter 被转发了超过六千次。
这个事件迅速成为头条新闻,同时匿名者们在弗格森周围进行了大集会。与“阿拉伯之春行动”类似,“匿名者”组织向抗议者们发送了电子关怀包,包括抗暴指导(“把瓦斯弹捡起来回丢给警察”)与可打印的盖伊·福克斯面具。Jackson 和其他示威者在弗格森进行示威游行时,警察企图通过橡皮子弹和催泪瓦斯来驱散他们。“当时的情景真像是布鲁斯·威利斯的电影里的情节,” Jackson 后来告诉我。“不过巴拉克·奥巴马应该并不会支持‘匿名者’组织传授给我们的这些知识,”他说道。“知道有人在你的背后支持你,真是感觉欣慰。”
有个网址是 www.opferguson.com 的网站,后来发现不过是一个骗局——一个用来收集访问者 ip 地址的陷阱,随后这些地址会被移交给执法机构。有些人怀疑 Commander X 是政府的线人。在 IRC 聊天室 #OpFerguson 频道,一个名叫 Sherlock 写道,“现在频道里每个人说的已经让我害怕去点击任何陌生的链接了。除非是一个我非常熟悉的网址,否则我绝对不会去点击。”
弗格森的抗议者要求当局公布射杀 Brown 的警察的名字。几天后,匿名者们附和了抗议者们的请求。有人在 Twitter 上写道,“弗格森警察局最好公布肇事警察的名字,否则‘匿名者’组织将会替他们公布。”8 月 12 的新闻发布会上,圣路易斯警察局的局长 Jon Belmar 拒绝了这个请求。“我们不会这样做,除非他们被某个罪名所指控,”他说道。
作为报复,一名黑客使用名为 TheAnonMessage 的 Twitter 账户公布了一条链接,该链接指向一段来自警察的无线电设备所记录的音频文件,文件记录时间是 Brown 被枪杀的两小时左右。TheAnonMessage 同时也把矛头指向了 Belmar,在 Twitter 上公布了这位警察局长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以及他的家庭照片——一张是他的儿子在长椅上睡觉,另一张则是 Belmar 和他的妻子的合影。“不错的照片,Jon,” TheAnonMessage 在 Twitter 上写道。“你的妻子在她这个年龄算是一个美人了。你已经爱她爱得不耐烦了吗?”一个小时后,TheAnonMessage 又以 Belmar 的女儿为把柄进行了恐吓。
Richard Stallman,来自 MIT 的初代黑客,告诉我虽然他在很多地方赞同“匿名者”组织的行为,但他认为这些泄露私人信息的攻击行为是要受到谴责的。即使是组织内部,TheAnonMessage 的行为也受到了谴责。“为何要泄露无辜的人的信息到网上?”一位匿名者通过 IRC 发问,并且表示威胁 Belmar 的家人实在是“相当愚蠢的行为”。但是 TheAnonMessage 和其他的一些匿名者仍然进行着不断搜寻,并企图在将来再次进行泄露信息的攻击。在互联网上可以得到所有弗格森警察局警员的名字,匿名者们不断地搜索着信息,企图找出具体是哪一个警察找出杀害了 Brown。
1999 年 4 月 12 日 “我应该把镜头对向谁?”
8 月 14 日清晨,几位匿名者基于 Facebook 上的照片还有其他的证据,确定了射杀 Brown 的凶手是一位名叫 Bryan Willman 的 32 岁男子。根据一份 IRC 聊天记录,一位匿名者贴出了 Willman 的肿胀面孔的照片;另一位匿名者提醒道,“凶手声称自己的脸没有被任何人看到。”另一位昵称为 Anonymous|11057 的匿名者承认他对 Willman 的怀疑确实是“跳跃性的可能错误的逻辑过程推导出来的。”不过他还是写道,“我只是无法动摇自己的想法。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我非常非常地确信就是他。”
TheAnonMessage 看起来被这次对话逗乐了,写道,“#愿逝者安息,凶手是 BryanWillman。”另一位匿名者发出了强烈警告。“请务必确认,” Anonymous|2252 写道。“这不仅仅关乎到一个人的性命,我们可以不负责任地向公众公布我们的结果,但却很可能有无辜的人会因此受到不应受到的对待。”
争论超过了一个小时。一些匿名者指出没有证据表明 Willman 曾经在弗格森警察局任过职。
Anonymous|3549:@gs 我们依旧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Bryan 曾在警局呆过
Intangir:现在的形势已经够紧张的了,一旦我们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可能就会有人因此去杀了他
Anonymous|11057:唯一的证明方法是犯罪现场目击者报告。否则我们的结果只是一个谣言
Anonymous|11057:最快的排除嫌疑的方法是称他为嫌疑犯…我们都害怕犯下不公正的错误,但这种方法恰好可以避免这些…
大部分匿名者都反对在网上泄露他人信息。但是早晨七点左右匿名者们进行了一次投票。聊天记录显示,当时聊天室里有 80 人左右,只有不到十人参与了投票表决。因此他们决定在互联网上公布 Willman 的私人信息。
Anonymous|2252:还在 Twitter 上公布?
anondepp:lol
Anonymous|2252:用 @theanonmessage 公布?
TheAnonMessage:当然
TheAnonMessage:去发吧
anondepp:搞定了
Anonymous|2252:我去
TheAnonMessage:上帝保佑…
Anonymous|3549:…请拯救我们的灵魂
anondepp:lol
早晨 9 时 45 分,圣路易斯警察局对 TheAnonMessage 进行了答复。“Bryan Willman 从来没有在 警察局或者圣路易斯警察局任过职,” 他们在 Twitter 上写道。“请不要再公布这位无辜市民的信息了。”(随后 FBI 对弗格森警察的电脑遭黑客入侵的事情展开了调查。)Twitter 管理员迅速封禁了 TheAnonMessage 的账户,但 Willman 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仍然被广泛传开。
实际上,Willman 是弗格森西郊圣安区的警察外勤负责人。当圣路易斯警察局的情报处打电话告诉 Willman,他已经被“确认”为凶手时,他告诉我,“我以为不过是个奇怪的笑话。”几小时后,他的社交账号上就收到了成百上千条死亡恐吓。他在警察的保护下,独自一人在家里呆了将近一个星期。“我只希望这一切都尽快过去,”他告诉我他的感受。他认为“匿名者”组织已经不可挽回地损害了他的名誉。“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以为自己可以被再次信任的,”他说。
“我们并不完美,” OpFerguson 在 Twitter 上说道。“‘匿名者’组织确实犯错了,过去的几天我们制造一些混乱。为此,我们道歉。”尽管 Doyon 并不应该为这次错误的信息泄露攻击负责,但其他的匿名者却因为他发起了一次无法控制的行动,而归咎他。YourAnonNews 在 Pastebin 上发表了一则消息,上面写道,“你们也许注意到了组织不同的 Twitter 账户发表的话题 #Ferguson 和 #OpFerguson,这两个话题下的 Twitter 与信息是相互矛盾的。为什么会在这些关键话题上出现分歧,部分原因是因为 CommanderX 是一个‘想让自己出名的疯子/想让公众认识自己的疯子’——这种人喜欢,或者至少不回避媒体的宣传——并且显而易见的,组织内大部分成员并不喜欢这样。”
在个人 Twitter 上,Doyon 否认了所有关于“弗格森行动”的职责,他写道,“我讨厌这样。我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也不希望和我认为是朋友的人战斗。”沉寂了几天后,他又再度获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他最近在 Twitter 上写道,“你们称他们是暴民,我们却称他们是压迫下的反抗之声”以及“解放西藏”。
Doyon 仍然处于藏匿状态。甚至连他的律师 Jay Leiderman 也不知道他在哪里。Leiderman 表示,除了在圣克鲁斯受到的指控,Doyon 很有可能因为攻击了 PayPal 和奥兰多而面临新的指控。一旦他被捕,所有的刑期加起来,他的余生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借鉴 Edward Snowden 的先例,他希望申请去俄罗斯避难。我们谈话时,他用一支点燃的香烟在他的公寓里比划着。“这里比【哔~】的牢房强多了吧?我绝对不会出去,”他愤愤道。“我不会再联系我的家人了….这是相当高的代价,但我必须这么做,我会尽我的努力让所有人活得自由、明白。”
via: http://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14/09/08/masked-avengers
译者:SteveArcher
校对:Caro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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